账本,若是对不上,我们的楚捕头,可就要杖刑了!”
楚依依竖起了廷杖。
姚老板一下子就慌了:“大,大人,小人其实记不清了,那晚张主簿有没有来,小人真记不清了。”
虽然张知府的人情很诱惑,但眼前命更重要。
一百杖,呵呵,他不死也残。
更别说醉里巷的小酒馆,那营收可是相当可观。
这姚老板也不想一夜返贫,还被流放关外,失去现在的富庶生活与老婆孩子。
我看向皱眉的韩世庭:“韩讼师,你还有证人吗?”
韩世庭摇摇头,已经不想说话。
我冷笑:“好,那我可要呈上证据了。”
韩世庭一惊,似是没想到我还有证据!
“来人!”
一排群演从旁边走出,男女皆有,安静站立。
韩世庭没招了,我们,开始了。
“在张阿福遇害那晚,张远山对门邻居李氏夫妇养的狗,旺财忽然狂吠,在香桐县,本官已经证明旺财是一条有教养的狗,不会对生人乱吠,并且,也已获得多人口供,证明旺财以前对张远山从来不会乱吠,但那晚,他却叫得分外凶,并且,在那晚之后,他还会追着张远山叫,还去咬他的裤腿,从而也咬破了他的皮,为什么?”
我看向韩世庭:“韩讼师,你知道为什么吗?”
韩世庭对我保持微笑地摇摇头,现在他似乎也准备以静制动,见招拆招。
我对看戏的百姓说道:“我们都知道狗的嗅觉非常灵敏,这旺财平日也认识张远山,张远山也曾晚归,但旺财从没有叫,因为它知道那是张远山,可就在那晚,它突然狂叫,说明张远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顿时,门口的百姓们面露惊悚了。
案子审到了这里,大家自然而然会联想到跟着张远山回来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