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你查,你查。”
吴大人缩了回去,坐回他的师爷椅,双手插兜,一脸郁闷,不敢再看张远山。
我再看向张远山:“张远山,张知府的宠妾我都敢打,你我就不敢打了?给我打!”
捕快押着张远山还是尴尬地不敢乱动。
秦昭忽然飞身而出,一脚踹在张远山的膝盖上,张远山直接跪地。
秦昭再一脚踩上张远山后背,张远山扑倒在地上。
“打!”秦昭厉喝。
捕快这才一咬牙,手握廷杖开始打!
“啪!啪!啪!”
一板子接着一板子。
打得张远山朝我发疯嘶吼:“你这个贱女人敢打我——我大伯一定不会放过你——”
张远山原来也不过是个伪斯文。
果然就算读了圣贤书,考得秀才功名。
心底龌蹉,就是龌蹉。
就凭他左一句妓女,右一句贱人,就该打!
他明知张阿福已死,却依然轻鄙地叫她妓女,不打我对不起阿福这样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而且,我知道香桐县的捕快也不会真打。
依依和我说过,打板子可很有讲究。
有的看着打得凶,其实一点也不疼。
有的不轻不重,却能打死人。
今天,我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因为我需要他活着回去,我还要好好审他!
吴大人不敢看,县丞干着急,师爷抓耳挠腮。
跪在堂内旺财的女主人也一时看愣,没了反应。
外面的百姓无不惊呆,像是完全没想到,我居然真的敢打知府的侄子。
在打张远山时,我看向秦昭。
秦昭回到我身边再次俯身。
我对他耳语交代了几句,他点点头。
一顿刑杖,我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