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不想张阿福被人口舌。
二是也怕楼里的客人如果看见张阿福会骚扰。
所以张阿福被她一直小心地“关”在洗衣区内。
难道两拨人都劫色?
不互相认识,又怎么一起劫色呢?
我和秦昭都一筹莫展。
林工昨天让人去香桐县订的棺材抬了上来。
大家一起帮忙把棺材放入挖好的坟中。
然后又一起抬起被林岚裹好的张阿福的尸体,放入棺木中。
一个简单的葬礼,在这处小山坡上进行。
随着林工的榔头声,张阿福被盖棺,但却没有定论。
林岚请她爹来复验,也是不想反反复复来挖张阿福的尸体。
我们大家都站在了张阿福的坟前,完成最后的仪式,给她上一柱香。
秦昭走回我的身边,眼里是一份自责,他在责怪自己还没找出凶手,辜负了张家姐弟。
我看着他,他朝我看来。
“你人挺好的,谢谢。”我说。
他愣住了,呆呆看我。
我感谢地看着他:“不是所有小侯爷愿意为老百姓抬尸的。”
秦昭静静看我片刻,却有些沮丧垂脸:“我辜负了阿福姑娘,我……还没找到关键性线索。”
他说的没错,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大多是我们推测出来的。
无论是匕首那边的线索,还是茶刀的线索,都还没找到更加直接的决定性的线索。
“别急,我们现在不正要去找吗?”我指的是去会会茶刀嫌疑人:张远山。
他少许放松了一点,再次静静看着张阿福的墓碑。
张阿囡和张长生拉着手朝我跑来。
来帮忙的香桐县乡亲们也好奇地看向我和秦昭,不知道我们是张阿福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