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阿福正好过了二八,所以有不少媒人上门说亲……”
“我们调查了所有说媒的男子,他们十天前都在香桐县没有离开过……”
两人的汇报越来越自然,不再拘谨。
“我们还查到一件事,县衙里的张主簿对张阿福也有好感。”
“张主簿?多少岁?”
“是个刚过二十的年轻人,前年考上的秀才。”
二十岁的新晋秀才,是个……文人!
我和秦昭立刻对视一眼。
我从他锐光闪闪的目光中,明白他也觉得这个张主簿很可疑。
但不能因为我们推测茶刀是个文人,所有文人就都成了嫌疑人。
“而且,他十天前,不在香桐县!”郑广忽然有点兴奋地补充。
我和秦昭立刻看向他,这个时间点,就很敏感了。
丁叔拧眉,忽然一人一脚屁股:“你们两个能不能好好说话!当给大人说书呢!还说出个起承转合来了。”
没想到丁叔对周胜和郑广会忽然严厉。
平日看着和善的丁叔,看来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两人摸摸屁股,对丁叔还有点嬉皮笑脸。
但此刻,丁叔的眼中又多了分像是对部下的溺爱。
两人又立刻看向我:“大人,您知道这张主簿张远山是什么人吗?”
两人忽然神神秘秘起来。
“谁?”我问。
郑广和周胜对视一眼,变得小心:“就是河西府张知府的亲侄子。”
哦?这倒是有点意外。
但张远山这个身份,有可能会给调查带来一定的困难。
两人又细细地将这两天的调查结果说了一遍。
包括张远山那天几时离开香桐县,几时回的,都调查地很清楚。
这一趟调查,证实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