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但又不确定地看我:“我们洗到一件袖口带血的衣服算不算……”
她的眼神忽然就惶起来,似是也越想越不对劲。
我和秦昭对视一眼,立刻看向钱妈妈。
“袖口带血的衣服?谁的?”秦昭沉沉追问。
钱妈妈细细回忆:“就在阿福离开后的那天晚上,我们楼里,来了两个浑身湿透的客人,因为那天下雨,起初我也觉得很正常,可现在,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两个客人,是有马车的,有马车,又怎会浑身湿透呢?”
“这两个客人什么时辰来的,有什么特征,你还记得吗?”
“他们大概是戌时过后来的,看着像是主仆,但又不太像。”
“为什么看着又像又不像?”
“因为一个穿着少爷的衣服,一个是仆人,但他们却称兄道弟的,或许他们是关系好吧,他们出手很阔绰,很少有少爷给仆人花钱的,他们还在我们这里过了夜,第二天洗衣那边就跟我说,有一个客人的袖子有血迹。”
钱妈妈眼神一下子惊颤起来,似是变得有些害怕:“该死该死,我那时真不知道阿福出事了,所以当时真没多想,我,我不会是放走杀阿福的凶手了吧!”
钱妈妈一下子哭了出来。
秦昭拧眉看着她。
我们都希望这个线索和凶手有关。
但我们又知道,袖口上的血迹,有可能什么都代表不了。
线索,就像是浓雾里的路。
看似有,却无。
似无,却又有。
我起身,抱住了钱妈妈。
秦昭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也变得温和。
我轻抚钱妈妈的后背:“你平静一下,我们一起努力找到杀阿福的凶手。”
钱妈妈点点头,平复自己的心情,我再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