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六岁,所以看见十六岁的阿福来我们青楼找活,我会担心她回去被人指指点点,人言可畏,阿福只要进出青楼,不管做什么,被人看见了,都会当她在我们这里做什么不正经的事。”
“咳咳咳,这我可得帮钱妈妈说两句,钱妈妈算是比较有良心的妈妈了,咳咳咳。”松鹤颜一边咳嗽,一边帮钱妈妈说话。
“松兄,你真的没事?”秦昭也关心起来。
松鹤颜摆摆手:“不用管我,你们问你们的。”
钱妈妈感谢地对松鹤颜一礼,脸上少了几分青楼妈妈的风尘气。
钱妈妈转回身,再次说了起来:“你们来查案,我理解,但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们绛楼可不是普通的青楼窑子,我们只招待来往贵商和大人,如果被传出去我们绛楼死了人,就算不是死在我们绛楼,也会被有心人说是死在我们绛楼的,大人,你是不知我们同行之间的竞争啊。”
“所以你们绛楼如果死了姑娘,都是偷偷处理的?”
“你听谁说的!我们绛楼可从来没死过姑娘!”钱妈妈一甩香帕,急忙撇清。
明白了,就是死过。
我不再追问绛楼死了谁,因为我今天,主要是来查张阿福案子的。
“后来你怎么又同意张阿福在这里做洗衣女了呢?”
钱妈妈叹了口气:“也是看她真可怜,十六岁的女孩儿,能做什么呢,香桐县大户人家做丫鬟,得住在人家家里,阿福又拖着弟妹,大户人家不要的,阿福长的又标致,说实话,我还担心她被人家欺负了呢,这在人家家里做丫鬟,就算被主子睡了,你往哪儿说去。”
我拧眉,看秦昭。
秦昭也面露无奈,这还真是大朝男人的隐性权力。
“阿福说她是香桐县的,小心往来就不会被同乡知道,我想想就答应了。我们绛楼后院也不会有闲杂人进入,别看洗衣服的大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