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虐尸,而是侵犯她的人对她有恨意。
一个男人对女人,还能有什么恨?
这份恨,让他非但侵犯了这个女人,还在她的身上继续泄愤。
这种畸形,病态又极端的恨,只能是,因爱生恨!
如果是因爱生恨,那么凶手,也必定是认识张阿福很久的人。
如此就能推断,凶手和张阿福是同乡,是香桐县人!
基本可以确定,茶刀,还在香桐县,不是我们嘉禾县流动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人。
忽然间,我心中开阔,胃口都好了起来。
秦昭看我大口吃饭,开始盯我:“你知道了?”
林岚也开始盯我。
我看他们各一眼:“等到依依他们回来,没准我们就能捉人了。”
“这么快!”松鹤颜第一个高兴起来。
我淡然看他:“别高兴太早,最近你们茶庄的人你也留意一点。”
松鹤颜立刻又郁闷起来。
如果是茶庄里出了杀人犯,他的茶庄一样会受到影响。
正吃着,我看到一只狗子蹲在我们靠街的廊椅下。
它是一条普通的土狗,但却有着军犬的气势,坐如钟,目光如炬,一动不动,扬着头看着我们。
它没有摇尾乞怜,就那样直勾勾盯着我们。
宛如它是在考验我们的人性。
“这条狗看着很有灵性。”秦昭也注意到了这条狗。
林岚和松鹤颜也看向它。
它也镇定地看着我们,始终没有上前向我们乞讨。
我拿起碗,大家也开始在碗里放肉放菜,我从栏杆间递给它。
它也没有摇着尾巴上前,而是站起,伸头,用鼻子闻了闻我的手,再小心叼走了碗,转身小跑消失在人流之中。
这条流浪狗只是我们晚饭时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