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姑娘们的小手,一定是越细嫩,越好摸吧。”
我看秦昭。
秦昭僵硬了,抬起手,僵硬地指指车厢外:“松鹤颜应该会常去。”
“你呢?”我问。
他连连摇头:“我不去的,我爹都没去过。”
他居然还补充了一句,像是在努力强调他们家上梁很正!
这明显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眯眸,看他。
他侧开了目光,眼神还是有点僵硬。
“咳。”我低下头忍不住笑,算了,放过他。
我摆正神色继续说:“所以,姑娘们需要养护自己的双手,不会自己洗衣服,那么这些衣服,就有人会帮她们洗。”
“恩。”他乖巧点头。
“依依那边调查地快差不多了,等她回来,我们就知道张阿福到底是在给谁洗衣服。”
“恩。”
“好!”外面传来叫好声,吸引了我的目光。
秦昭偷偷松口气,和我一起看这嘉禾县繁华的夜色。
一路上,都有这样的叫好声。
酒楼里,河边,都有戏台在表演。
来来往往的商客,水手,让嘉禾县的夜晚变得更加人多繁杂。
他们在嘉禾县往往只逗留一晚。
所以这片区域的人员流动变得很大。
这也给一些案子的侦破带来巨大的难度。
其实,我们也在担心凶手不是本地人,早坐船跑了。
马车停下,到了同福酒楼。
我和秦昭下了马车,一同入内。
松鹤颜也下车跟上,追着秦昭:“秦兄你住这儿?”
秦昭点点头,这次没有介意松鹤颜叫他秦兄。
本来要跟上来的店小二看见松鹤颜,立刻停下脚步,似是等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