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捕快还没有缓过神来,又惊又怕得低着头,全身还在哆哆嗦嗦。
他们居然敢押着皇上,真是不想活过今天了。
“啪!”我用力一拍桌面,厉喝,“死者的尸体呢!”
“啪!”皇帝大叔在我身后拍惊堂木了,又吓得所有人一哆嗦。
“你们都给朕听着!”皇帝大叔威严厉喝,“朕命这位狄芸姑娘审案,问话不回者,论欺君犯上定罪!”
“扑通扑通。”捕快们全跪了,一个个哭得涕泪横流。
肥头猪耳的官,养的也是一群酒肉狗腿的捕快。
威武的捕快居然一吓就哭,我都替他们丢人。
“皇上饶命啊——饶命——”
“尸体呢!”我再问一次。
“回,回狄姑娘的话,那姑娘的尸身已经送入后堂……”
“仵作呢!”
“仵仵仵作晕了……”
啊?
捕快们跪着让开,就见他们身后果真躺着一个老头。
老头年纪不小了,头发已经全白,真的晕死在了他们身后。
这是被皇上给活活吓“死”的。
我转身看皇帝大叔,果然,他已经嫌弃拧眉。
站在他身边的小六子小公公已经白眼:“切,一个堂堂的县衙,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
“皇上,仵作没了。”我说。
皇帝大叔给我脸色看:“是你审案,又不是朕。”
我只有转回身,准备自己去查看死者的尸体。
这个案子没有昨天村长意外那么简单,我不是专业的法医,所以我不专业。
面对死者,面对真相,我岂能不专业地去验这个尸?
这是对死者,对真相的不敬不重。
我看向外面的人群,可以找个大夫来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