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吧?”
云莺就道:“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再是跟的我时间久,也没有人命贵重。”
刘妈妈笑了,“你这孩子,真真是心眼实在。罢了,你那张古琴是为了救我而折,回头我在给你寻一把更好的来。”
“那就多谢妈妈了。”
云莺谢过刘妈妈,就走到金葵身边。
金葵用“出息了”的眼神看她,待刘妈妈转身去了香兰那里,她才压着声音说云莺,“行啊你,都有这心眼了。只是那琴跟了你六年了,就这么折了确实可惜。不过能换来刘妈妈对你另眼相看,倒也算值了。”
云莺轻“嗯”一声,没有解释摔琴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轻声嘀咕两句,便都闭了嘴看向刘妈妈和香兰。
香兰的头发都散了,头上的珠翠歪歪斜斜的挂在头发上,加上她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容貌非常不雅观。
香兰此时还在哭,“妈妈,我只是太想出头了,这才起了歪心思。妈妈,我知道分寸的,我当真没有毁了自个儿的清白……”
刘妈妈看她哭的不成样子,周围又聚集了太多看热闹的人,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且也是存心要敲打剩下的姑娘,刘妈妈便肃着声音,一字一顿说:“你以为我不让你进王府,是怀疑你破了身子?”
香兰用“难道不是这样么”的眼神望着她,刘妈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真正让我狠下心不让你去王府,却是因为你做事不择手段,也太没有底线了。”
若将这样的香兰送到王府,回头她为了得宠手段用尽,亦或是为了阻止别人出头做下肮脏事。届时王爷发怒,香兰得不了好,侯府也要受牵连。
倒也不是说,送到王府的人只能是毫无心机的小白花,那不现实,那样的姑娘在王府中也活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