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眼下不管用了。

他说第一句时，小女孩捂了捂脸颊，一副牙疼的样子，说第二句的时候，对方捂了捂胃，好像消化不良想吐的样子，等到第三句，嫌弃的样子更明显了，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

付鼎有点破防了，自己的话有那么烂么！

没了东扯西扯的心思，索性坦白道：“林小姐，你和蒋总阎王打架，我这小鬼遭了殃，我怕你，我想坦白，但我也怕蒋总，你饶了我行不行？”

付鼎觉得自己已经透露很多了，他不是不说，是蒋总不让他说！

在办公室里的那个眼神，他觉得自己如果说了，会被拉到公海喂鱼！

“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林禾非常贴心地给了个折中的办法。

付鼎耷拉着肩膀点头，他有选择么？没有！

“这次回来，是蒋峤让你回来的是不是？”

“是。”

“你们见面的目的和我有关是不是？”

“是。”

得到确定答案的林禾眯了眯眼睛，从她回来就觉得峤峤有点怪怪的，她以为是因为两个人分别十五年，所以有点不同的感觉很正常。

她告诉自己不要疑神疑鬼。

如今再看，分明那家伙是有事情在瞒着她！

仔细想想在会议室的时候，蒋峤出现后将话题往回兜了，不然她和安安肯定要继续往下深问。

“你是自愿的吗？”

付鼎先是摇头，摇到一半后又用力点头。

他一开始不是自愿的，除了前几次外，后面天天去推演都是被迫的！

但后来嘛……他就自愿了。

只能说，蒋总挺舍得给钱的。

“林小姐，我这边真没什么可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

林禾为什么来找付鼎，就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