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已经晋升了?还用以前的要求来对待你,这是对你的轻视啊。”
“你什么时候重视过我?你都不愿意称呼我为一声兄长,就是叫声哥哥也可以啊!”
泰德尔仰躺在地上,任由辛辛苦苦捞来的珍珠在身边滚动。
此刻的他与昨天喝蜜酒都能大醉伶仃的落魄青年截然不同,他好似忘却了失去冒险者伙伴的忧伤与抑郁,重新恢复成了那位能够与金龙嬉闹的边境贵族之子。
“你现在可以闭眼睡一觉,梦里什么都可以实现。”
诺亚对于青年仅仅相差一天,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转变毫不意外。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即便是经历了以前从未遭遇过的挫折与痛苦,歇斯底里的发泄倾诉过后,第二天又能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去迎接再一次升起的太阳。
这并不是放下了,真的不在意了,只是深埋于心底,不愿意再对人显露罢了,毕竟男人怎能够露出如此软弱的姿态呢?
诺亚不懂得怎么安慰人,作为金龙,更不需要去思考,怎么安慰一位在成长经历了挫折的短生种。
不过,幼龙却是知道,只要把人累成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的时候,也就没有胡思乱想的精神了。
“好啊,我现在就躺这睡一觉,梦不到你可要负责。”
“睡醒了就给我去河谷捞珍珠。”
金龙毫无心理负担的使唤这位传奇之子,名分上的兄长,而经历了人生别离的青年也甘愿如此,每天将大量的时间消耗在河谷中。
可泰德尔作为一位耀光黄金,按道理而言,哪怕他每次都对捞出来的珍珠精挑细选,可在直到半月后,他依旧在重复这一项活动,哪怕他为诺亚送去的珍珠早已超过三千斤。
一人一龙之间都保持一种默契,谁都没有喊停,作为既得利益者的诺亚乐得如此,而作为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