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炼气二层,又只有一部下品法术傍身。
若真的做了这在峰的执法堂弟子,如何活得性命?
田林立刻道:“弟子既没有执法的经历,又没有服人的实力,这坐峰的执法弟子之位,半点不敢觊觎。”
“你小子,你知道邀月宗最好的职位是什么吗?不提执法堂弟子的身份——”
鹤长老喝了口酒,说:“做了坐峰的执法弟子,每月能多领两颗下品灵石呢。”
田林真有些心动,但想到现在是‘战时’,为两颗下品灵石卖命属实不合算。
他正想着如何拒绝,旁边思索了良久的刑山平倒是遂了他的意。
“他不行!”
刑山平道:“我执法堂弟子不看重修为实力,却绝不要心思歹毒之人。”
田林抬起头看了刑山平一眼,见刑山平这句话不似开玩笑。
他实在有些费解,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又或者说,自己哪个地方让他觉得自己心思歹毒了?
田林很快想起自己出谷时的一番话,大概是自己的那句话让刑山平对他感官不好了。
“师兄既然对我不满,那这涟水峰坐峰弟子的位置,我更是坐不得了。”
“这个姓田的做不得,那就在你带来的这些外门弟子里随便挑一个吧。”
鹤长老说完,刑山平却再次摇了摇头:
“既然是涟水峰的坐峰弟子,当然要找涟水峰的弟子;我记得涟水峰有个叫商誉的,是他带了韩力的尸体来的执法堂,他为人品性在涟水峰中应该是最好的了。”
一旁的田林张了张嘴,还是把满肚子的话给憋了回去。
他怀疑商家与血教有牵连的事儿毕竟没有证据,若查出来还好,查不出来怎么说?
再者,刑山平对自己印象不好,到时候再说自己嫉贤妒能、为谋坐峰弟子职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