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徐管事不会杀他,是有一定的把握,但这把握也不完全。
因为他对徐管事的了解,完全是道听途说而来的,尽管有过对徐管事的观察,可双方相处了才几天?
如果说他赌徐管事不杀他还有一定把握的话,那么田林的生死,他就完全没有什么把握。
但他觉得,冒这样的险是值得的,他今年已经快奔五的年龄了。
“也好,事情走到这一步,倒没有出错。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竟然能杀死姓尤的,这姓尤的,可不是酒囊饭袋啊。”
这话田林没有回答,他只是问张老大道:
“现在你总算成了徐管事的狗了,接下来该如何让他把仙术交给你?”
张老大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拔掉了胸口上的两根竹管。
“做徐管事的狗还是有好处的,往后咱们不用在矿场上费时间了。以后啊,我就帮他挣钱,你就做个监工,成天在屋子里睡大觉都行。”
田林看他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多问。
按他猜测,张老大的行事手段无非两种。
一是靠着忠心打动徐管事,让徐管事主动送他仙法。
可这法子,在田林看来实施难度太大。像徐管事这种一毛不拔的人,能把仙术传给别人?
更何况,这仙术本来也是商家的。
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杀徐管事。
但,张老大连徐管事一个照面都敌不过,能杀的了徐管事吗?
田林想到了后山上的葬魂花,人都知道葬魂花无色无味却又剧毒无比。
徐管事既然不是修真者,恐怕遭不住这葬魂花的毒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张老大也做了徐管事的狗,田林也算是矿场的自己人了。
但即使如此,田林也只在吃了粥后,白天在屋子里小憩了一会儿,晚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