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看他:“你这么不信我,还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妻?”
李容山挑眉,又看了眼那茶杯,笑了下,拿起茶盏喝了下去。
这茶杯有没有被动过他心里清楚。
沈微慈在屋内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收在眼底。
他忽然问沈微慈:“微慈,活着,比什么都好,是么?"
沈微慈抬眸:“我能安稳的活着么。”
李容山问她:“你信我能给你安稳的日子么?”
沈微慈顿了下点头:“我信。”
李容山抿唇:“我不是轻易做出承诺的人,但是我可以给你承诺。”
“只要你不再恨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也可以像宋璋那样对你。”
"或许我会比他做得更好。"
说着李容山将地上的匕首捡起,放到沈微慈的手上,一片暗色的眼睛看着她:“你那天说恨不得我去死。”
“现在我将这个机会给你。”
李容山静静看着沈微慈的眼睛:“你可以用它刺穿我的心口。”
“让我现在死在你面前。”
他再用桌上剩余的白布捂在自己的眼睛上:“微慈,我给你默数十声的时间,要是你没有动手,我信你。”
沈微慈手上怔怔拿着匕首,她将匕首打开,匕首很锋利,仅仅只是打开刀锋的瞬间,就划伤了她的手指,冒出血珠出来。
她也在心里默念,李容山的胸膛尽在眼前,只要她刺过去,就能刺中他。
躲在暗门处的暗卫手上捏着长弓,只要沈微慈有丝毫要动手的动作,他手上的箭就会毫不客气的射出去。
箭头本是对准沈微慈细小的脖子的,但他又想起李容山的吩咐,还是又对准了更难瞄准的手臂。
其实这样的风险很大,即便射中,手臂的力量也会惯性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