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晃晃,李容山捏着沈微慈的下巴,眼底是强烈的占有:“我要你也为我生儿育女,为我伤心,为我担忧。”
“你要是比我先死,我陪你入土。”
“我要是比你先死,你也要给我陪葬。”
“你这辈子你只能再跟我一个男人。”
“其他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再染指你。”
李容山说着将沈微慈紧紧按在怀中:“微慈……”
“我要你一辈子只能跟我。”
恶心厌恶与哀痛到死的心绪在心里交织,让沈微慈不得不闭上眼睛掩盖自己的情绪。
眼眶中的眼泪始终都没法忍住,从眼角滑落下去。
她闭上眼睛都是那一片烧燃的大火。
宋璋在里面。
她甚至连对他说一话都没有来得及开口。
疯长的不能自抑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整个泯没。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她眨眨眼睛,紧紧攀在李容山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又推在李容山胸膛上睁开眼睛:“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
李容山被沈微慈推开,抿了下唇,沉沉的眼睛看她:“那你怎么才信?”
沈微慈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是沙哑:"你现在就对我动手动脚,我敢信你么?”
李容山一顿,低笑了声。
或许是他的确太少碰女人了。
又或许是太久。
他只有过两个女人,在金国的妻子他也只碰过几次。
他本不是孟浪的人,不明白为什么看见沈微慈的时候,身体就会出现原始的冲动。
他少有的想要占有。
身体的亲近只是慰藉他心里的情绪,其实他完全能够克制。
他知道男女大防,自己这样做对她来说的确不妥。
其实只要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