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并不想要这个儿媳了。
有些风声开始传出去时,或许事情本身已经十分严重了。
他不知道沈昭昭到底还做了些什么事,但能让许家的做的这么绝情,一是许家本身冷漠绝情,二来也是沈昭昭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当永安侯府的侯夫人第一次在外头说她不好时,她就应该察觉到不对,需要开始谨慎了。
可惜,她一向自负。
一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向着她。
沈昭昭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一回来就要往屋子里唯一的木板床上去睡。
月灯几乎跳起来,指着沈昭昭:“你没瞧见我家夫人和小主子睡在上面,你自己看看还能挤得下吗!”
这小木床还是凌霄用木头桩子临时搭的,就够一个人睡,沈微慈抱着清娪刚刚好,哪里还塞得下去另外一个人。
沈昭昭看了一眼月灯,脸上有些不高兴:“不然我睡哪儿。”
月灯冷笑,指着地上:“自己去拿麦草在地上铺着不就抵一晚了?”
沈昭昭不可思议的看着月灯:“你让我睡地上?”
月灯抱着手冷笑:“怎么?不想睡就站着!”
说着月灯也不想理会沈昭昭,躺在凌霄给她织的厚厚草席上去睡。
那草席是用麦秆编的,凌霄还去找了枯了的针叶编在里面,厚厚的隔绝地上的冷,睡起来也舒服。
一直没有开口的沈微慈这时候看着沈昭昭开口:“墙上挂着一个蓑衣,你可以垫在地上睡在火边。”
沈昭昭紧紧捏着手指,看着沈微慈冷淡的态度,咬着牙还是去拿蓑衣过来。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月灯就气恼的从厨房气势汹汹的将沈昭昭叫起来:“你把厨房的水用完了?”
沈昭昭迷迷糊糊被月灯叫起来,一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