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宋国公垂下来的胡子,又是逗得满堂大笑。
宋国公回来,几乎不说边疆战事,只说最近国公府的事。
三房的孙辈一个一个站去宋国公面前让宋国公看。
宋国公还特意问起了二房次子宋长泽的病,听到他说腰上仍旧未痊愈,也隐隐难受叹息,当下就给宋长泽拨去一间宅院地契和四间铺子给他。
宋家的子孙多多少少都有功名,能挣前程。
宋长泽在战场上伤了腰,或许一辈子不能再动武器,宋国公单独照顾宋长泽,是为他往后留个保障。
趁着他在,往后宋国公府要是分了家,宋长泽也能凭着这些过得衣食无忧。
宋国公这是对孙辈的怜惜和苦心,旁边三房自然也不敢开口。
宋老太太不做声也应下,二夫人和二老爷还有甄氏和宋长泽,忙去感谢。
沈微慈都看在眼里,第一回见的宋国公,原是这般温和的人。
与她想象中的凌厉与冷酷,完全不同。
夜里又摆了宴席,请了旁支亲戚。
再过了两天,又给宋国公办了洗尘宴,宋国公府连着几日都是热闹的。
沈微慈因着当家,办宴会是最累人的,府内布置和人情来往,还有应酬招待都要她亲力亲为,实也是累人。
一场接风宴,四五日才完,沈微慈夜里已经累的浑身酸痛。
她本是不喜欢那些应酬,挂着假笑又要显得交情极好,还得在人前显得端庄。
沈微慈趴在贵妃榻上,让月灯给她揉肩,又打着哈欠问:“世子还在喝酒?”
月灯笑道:“估摸着是。”
“国公爷瞧着又是个豪爽喜欢热闹的,今夜里来的都是从前的旧部,估摸着世子爷得陪着到半夜去了。”
沈微慈唔了一声,又微微侧头看向月灯:“你与凌霄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