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我故意骗你的?”
沈昭昭隐在袖子里的手指捏的紧了紧,又强笑道:“那你找着了给我也行。”
沈微慈回应了句,又叫月灯去送客。
沈昭昭还没说走,月灯就送她出去,她脸上一阵青白,还是走了出去。
等沈老太太和沈荣生一行人都走后,月灯问沈微慈:“夫人真打算将那香炉给二姑娘?”
沈微慈低头又继续做刺绣,淡淡摇头:“我自然不会给她。”
“倒不是为别的,沈昭昭在院子里用什么手段都与我没干系,我只是不想卷入她后宅的事情来。”
“香炉的事情还是被查出来,最后她说是我给她的,传出去我也觉得麻烦,也不想与永安侯府有什么纠葛来往。”
“再有,我不给她,是想让沈昭昭少用那些后宅手段。”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要是有朝一日被发现,她本在永安侯府不怎么得人心,害许青子嗣,这事不小,她的处境只会更不好罢了。”
“况且她治妾室有什么用?要紧的是许青。”
“许青的脾性不改,她一辈子都斗不完。”
月灯不解:“那刚才夫人怎么不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沈微慈看了月灯一眼:“她那性子,我要是直接拒了,不得闹?”
“我与她之间本有许多事,没什么要维持的关系。”
“后头再写信给她说没有找到就是。”
“总之我与她不见面。”
说着沈微慈又怅怅叹息一声,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见沈昭昭,也不知心底在期待些什么。
现在想来,便应该不见的。
月灯点点头:“也是,二姑娘那脾气,从前在侯府就领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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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慈出了月子,在孩子百日宴后,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