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过得最好,你还有什么怨气?”
“你非得要我这个做父亲的跪下来求你是不是?”
沈微慈微微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低低叹息。
她看着沈荣生,眼神冷清:“父亲不必再说什么我现在好好的这些话。”
“我受的苦,我受的委屈,不过是我从不与外头人说罢了。”
“我现在好好的,不是因为你们帮了我,是我自己熬过来,挺过来的。”
“我没记恨侯府,但我现在是宋国公府的人。”
“五殿下与宋家的关系,你们就知道皇帝不猜忌了?”
“五殿下刚回来的节骨眼上,能消停就消停些。”
“东宫的人都是要皇上见过了认可的,五殿下指了人,皇上不认,丢的又是谁的脸?”
“这回制举本就是机会,饭也不是非得端到手上才吃的。”
沈微慈的话已说的很直白。
沈荣生的脸上难看,却无比清晰沈微慈的态度。
她就是不愿帮。
沈老太太也清晰沈微慈态度。
屋子里沉默下来,谁也没再开口。
三夫人有些尴尬。
她跟着来,本来是想着,要是沈微慈答应了沈彦礼的事,顺便将她儿子沈栝也一并举荐了,这回看来,也是没希望的了。
她连提都没想提。
倒是这回制举的确也如沈微慈说的是个机会,自己儿子也回来说了,朝廷空缺正多,明目比往年更多,皇上也重视。
她顿了顿,对着沈荣生开口道:“三姑娘说的也是,我家栝儿也想去试试这回的制举,现在正准备着呢。"
"让彦礼与他一起去考,也有个伴。”
沈荣生的眼神却紧紧看在沈微慈身上。
她雍雍容容坐在那处,全不管侯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