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说的那个杂工的故事。
生来不被人期待,犹如累赘一般的存在,再高的天赋,在别人眼里永远也只是杂工。
死后被一席草席一卷,走的干净。
她有些唏嘘。
冲不破困住自己的牢笼,那便只能在牢笼等死了。
说到底,是他还心存期望,舍不得离开那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