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哪怕是他身边的幕僚,知己,也劝过他不能肖想他得不到的东西。
是的,要是他的两个皇弟不死,他永远也得不到。
永远也轮不到他。
他的确是肖想不到的。
就连他的枕边人也曾说,让他讨好父皇,将来次给他一个稍好一些的封地。
李容山垂下眼帘,手指落在扳指上不停转动。
这是他心绪不宁常用的动作。
他在心里想,或许从某些地方来说,沈微慈与自己是一类人。
当他不能掌控时局的时候,他也不会任人摆布。
他也宁愿去死。
沈微慈不似寻常女子。
她出身裕阳,但书画棋艺不输于京城任何一个女子。
她还有女子最在意的,无法企及的容貌。
她只是出身并不高贵罢了。
她与自己,殊途同归。
都想打破出身。
让人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