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越发厌烦这样的应付。
厌烦侯府里的人一遍遍在她面前提起沈昭昭。
他们口中一个个都是亲情情谊,却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沈微慈抚着额头揉了揉,掩盖住眼底的厌烦,低声道:“二姐姐大婚,于理我的确该去。”
“但缘由我之前与祖母说的已十分清楚了,想父亲应该也听祖母说过。”
“许多事情父亲总说忘记,但父亲问问二姐姐,二姐姐可忘记了?”
“其实我们现在两边相安无事的日子挺好,许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的避开,日子不也照常一样的过?”
“父亲就偏要将中间的窗户纸捅开,让人人都尴尬不好受?”
沈荣生的脸色一僵,开口道:“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与昭昭比明秋月秋都还应该亲近。”
“不管怎么说,一家人不能生分了。”
“不能你姐姐大婚你都不去看一眼。”
说完沈荣生还要开口说话,还没开口便听沈微慈的声音缓缓传来:“父亲,我与二姐姐之前的事情您是最明白的,我不计较过去,可您也别总叫我忘了。”
“我是侯府姑娘,往后也会为着侯府的利益顾全大局,但二姐姐的婚事,我去与不去算不着什么,除了父亲,谁会在意?谁还没个头疼脑热去不了的缘由了?”
“我礼是到了的,外人谁说什么?”
“父亲,您自欺欺人不要紧,难道您要人人都自欺欺人不成?”
“所谓您口中和睦的一家人,是原本就和睦,不是表面上的和睦,除了侯府的人,谁在意你和睦不和睦?。”
沈荣生被沈微慈这番话说的脸满僵硬。
他知道沈微慈一向道理极多,他讲道理根本说不过她。
他在沈微慈面前像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端不起父亲的架子,摆不出威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