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皎月似的人,又这般伏低做小说话,竟叫她心里的情绪复杂。
她的确不喜欢沈微慈这个人,但从她进府到现在也一直安安静静,没给她惹出什么事情来,也从来是昭昭欺负她。
但她这个性子也好,她也放心了些,至少好拿捏的住。
今日要不是怕沈微慈病的太重,再有怕她脸上的伤破了相,耽误了张廷义过几日上门见她,不然她也不会来走这一趟。
文氏脸上带起了一丝关心,走到床边上,眼神一直看向沈微慈的脸,却没看到半点伤疤,就皱着眉问:“丫头不是说你脸划伤了么?”
沈微慈咳了一下才道:“昨天脸上是被树枝划了个红印出来,丫头担心我,给我抹了药,今早应是好了,本是小事的,没想她给二夫人提了,叫二夫人为我担心了。”
文氏看沈微慈脸上没伤也松了口气,张廷义可是看上这张脸的,哪里能出乱子。
看又向沈微慈叹息道:“说这些客气的话做什么,昭昭叫人来你这儿踩了你的碳,你怎不给我说?”
“京师的冬天可冷的很,你屋子里没炭,怎么能不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