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旦进去,被社会主义铁拳猛砸一顿,就彻底老实了。
林正军又用刑警队的电话,给何健打了个电话。
接到林正军的电话,何健很惊喜。
寒暄几句后,他就吐槽道:“正军同志,我还以为你在燕京过年呢,所以不找我玩耍,结果你回来了,也不找我!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我特娘的又是给繁荣祖国文艺事业添砖加瓦,又是搞集体副业保障首都人民的副食品供给,大年三十都在忙活,哪有时间找你玩啊!”
林正军反向吐槽:“倒是你,作为一位党和国家培养的人民公安,咋不知道警民一家亲的道理,忘记了密切联系群众的革命法宝呢!我从腊月二十八就在家等你来慰问送温暖,可等到初八都没等到啊!”
“哎呦,派出所可不比刑警队啊!”
何健叹了口气,道:“刑警队是有案子,你去破案就行了,只要破案率高,尤其是破了大案要案,你就是领导眼里的香饽饽!”
“但派出所可不一样啊,要考勤,要巡逻,只要有人报警,丢只鸡你都得帮忙寻找!”
“尤其是在春节期间,更容易发生盗抢案件,哎呦,我告诉你,我大年三十都是在黄淮市过的,没回去!”
俩人聊了一会儿,互相又拜了个年才挂断电话。
搞完这一切,林正军在县城的“拜年”就算完成了。
虽然他和何健没有见面,但他也知道,离别和遗憾才是人生的常态。
尤其是大家走向不同方向,占据不同的位置,渐渐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总是会被各种事情牵绊,不可能像少年时代那么闲,招呼一声就很随意地聚在一起。
“正军同志,等等,别急着走!”
傍晚时分,林正军同志路过青山公社门口的时候,却被一名文书给叫住了。
“唉,李文书,有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