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种上的字样,满脸惊喜地道。
“嗯,供销总社看我做麻糖做得好,特批的!”林正军笑道。
“你多花了多少钱啊?大队补偿给你。”林秉德激动地搓着手道。
“多花了十六块呢!”林铁蛋一脸臭屁,与有荣焉。
林秉德连忙掏钱。
“不用了。”
林正军摆手笑道:“这些年,我也没积极上工,拖了大队农业生产的后腿,也给支书您添了不少麻烦,这就算我给大家的一点弥补吧!”
“十六块钱呢,可不是小数目,你可别开玩笑啊!”
“没开玩笑!”
林秉德呆了一呆,不敢相信,对林正军刮目相看。
多花了十六钱呐,看林正军说不要就不要了,这思想觉悟,这格局,谁能比啊!
这还是三工分吗,怕不是鬼上身了吧!
“那你还能搞来玉麦8号麦种吗?”林秉德满脸期待地问道。
“我一句话的事儿。回头我再去卖麻糖,你带上钱,咱们开着拖拉机去供销总社采买良种和化肥农药。”
“哎呀,那可太好了!正军,咱们明年要是能增产增收,你是大功臣!”林秉德激动得直拍大腿。
安置好麦种,林秉德开了收据、盖章,林正军辞别林秉德,回家去了。
“爷,孝敬你的!”林铁蛋却一脸骄傲地把四包大前门塞给了林秉德。
“啊?!你哪来的钱?怎么买这么贵的烟?”
林秉德平时都抽生产烟,八分钱一包,大前门要三毛五一包,他都舍不得抽。
“这几天我在林司令家做麻糖,赚了十块钱呢!”林铁蛋得意地道。
“十块?一天两块钱?正军这么大气啊!”闻言,林秉德对林正军更多几分欣赏。
其实,眼下农村劳动力极其廉价乃至过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