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不否认有的文官才略无双,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国。可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
“要打仗,还得靠下面的将领,因为将是兵之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唯有将领知兵才能带兵作战。”
这样的话传出去,是要引起滔天波澜的。
文官带兵打仗,或者太监去带兵,都已经是大宋朝的惯例了。
恰是如此,韩世忠才有些忐忑,站起身又行礼道:“臣妄言,请官家恕罪。”
赵桓微微点头,笑道:“良臣一番话说到了关键,很不错。”
他扫了眼身旁的黄经,淡淡道:“朕和良臣的对话,如果传了出去,就从你这里开杀。”
黄经躬身道:“奴婢绝不敢嚼舌头,也没有人敢乱嚼舌头。”
赵桓点了点头,继续道:“良臣,你提及的问题,需要大威望大权势,才能贯彻改革。”
“朕现在刚登基继位,别说改革了,连守卫东京城都捉襟见肘,很是艰难。”
“朕现在没有足够的威望,暂时做不到改革,让你失望了。”
韩世忠愈发的恭敬了。
皇帝礼贤下士,这是圣主之资,更何况他刚才的话也只是说说。
改革不是请客吃饭。
这是要流血的。
韩世忠神色谦恭,正色道:“官家没有因为臣的妄言动怒,已经是莫大的恩赐,臣岂敢有其他心思。”
话锋一转,韩世忠郑重道:“臣还有一言,不吐不快。”
赵桓笑道:“尽管说。”
韩世忠深吸口气,郑重道:“我大宋和金国不可能共存的,如果辽国在,有辽国作为缓冲,金国会拉拢我们,或者蛊惑辽国和我大宋开战。”
“现在辽国破灭,金国势必要灭掉我们,不可能和平共处。”
“朝廷向金国求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