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阎圃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便冲往了关城府堂。
当他赶到时,吴兰等几员武将,皆已赶至。
雷铜则是坐在那里,一脸的惊魂未定,正大口的喝着酒压制惊恐。
“雷将军,怎么回事,夏侯将军怎么就败了?”
“夏侯将军呢,他人在何处?”
“张翼呢,他人又在何处?”
一赶到的阎圃,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通质问。
雷铜满面悲愤,欲言又止。
阎圃见他这般样子,心中咯噔一下,顿时为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吴兰则急的满面焦虑,催促道:
“雷兄,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雷铜情知纸包不住火,只能长吐了一口气。
“我们刚刚在定军山脚设下左右两营,那马超便派兵来攻我右营,我以为是其全师来攻,便向夏侯将军求救…”
“谁料,夏侯将军在来救我右营的半路上,那马超竟从北坡冲了下来,出其不意击破我军。”
“夏侯将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竟为那马超所斩!”
“我救援的七千兵马,几乎全军覆没!”
“随后马超又率军去攻左营,张翼那家伙,竟然见势不妙,降了马超!”
“我见大势已去,为保全这七千兵马,不得不率军弃营,撤回了阳平关啊!”
雷铜是悲悲切切,将夏侯渊陨命,张翼投降汉国的前因后果,一一道了出来。
阎圃脸色凝固,嘴巴张开,整个人已如石化一般。
吴兰等众将,无不是骇然变色,一个个皆是僵到目瞪口呆。
“骠骑将军,竟然,竟然战死了?”
阎圃喃喃自语,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梦中,听到的皆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