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大叫,摆出了一副为袁家赴死的忠臣之势。
他用词也相当保守,对张郃最严重的指责,便是“不忠不义”,其他再无半个脏字。
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我淳于琼也是要面子的人,忠贞不屈的场面话我得装一装嘛,你再苦口婆心的劝几句,我就从了…
张郃自然知道淳于琼品性,也知道自己再劝几句,这老小子面子有了,定然会降。
可惜他不会。
适才那句劝降,对张郃而言,也不过是走了过场,免得事后被人议论不顾同僚一场的情份。
二人虽同为魏臣,却属不同阵营。
你淳于琼是袁谭一派,我张郃乃是袁尚一派,咱们不光尿不到一个壶里,平素还没少给对方上眼药。
当年同在袁家打工,我都琢磨着怎么弄死你,今天互相敌国,我倒突然冰释前嫌,好心为你谋一条生路?
我可没那么大度…
张郃嘴角微扬,当即骂道:
“淳于琼,你这顽逆不化之徒,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
“好,我就成全你,送你去见袁本初!”
骂声一出,张郃一刀震退淳于琼,尔后手中长刀化成漫空刀幕,铺天盖地向淳于琼威压而下。
淳于琼大吃一惊。
他着实没料到,张郃竟不按剧本演,自己佯装忠义,对方就当真了,一言不合就要下死手。
“张郃,你——”
震惊的淳于琼来不及出口,身形已被层层叠叠的刀影覆盖。
鲜血飞溅,惨叫声大作。
几招之内,淳于琼身上便挨了数刀,惨嚎着坠下马来。
落地的淳于琼,恐惧盖过了痛苦,急是仰头冲张郃哀求:
“张老弟,刀下留情,我愿归——”
“顽逆不化之徒,你想为袁家陪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