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问道。
刘表微微点头,目光看向蒯越:
“异度言这甘宁精通水战,恐为刘备招揽,会对我水军造成威胁。”
“故而老夫才听从异度进言,派子章前去征辟此人。”
蔡瑁嘴角扬起一抹不屑,斜瞟向蒯越:
“那甘宁不过一水贼,小打小闹劫掠几艘官船便罢,能精通得什么水战?”
“异度,你太看得起那厮了,竟让主公去征辟一水贼,实在有损主公威名呀。”
蒯越干咳几声,只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好辩解什么。
没办法,蔡瑁现下手握江陵水军,关乎着襄阳乃至荆州的存亡。
甚至蔡蒯两家的前途命运,也尽操于其手。
腰板重新硬朗起来,蔡瑁难勉有几分骄纵自负。
刘表都忍了,他自然也只能选择忍耐。
“德珪,我荆州百万士民的生死,就全靠你了。”
“来,这杯酒,老夫代一州士民敬你!”
刘表高举起酒杯,满脸期望的敬向蔡瑁。
蔡瑁嘴掠起几分自得,正要举杯之时。
脚步声响,蔡勋的几名随从,如惊弓之鸟般入堂,跪倒在了刘表跟前。
“启禀主公,那甘宁非但不肯为主公征辟,还斩杀了蔡将军!”
“他让我等带着蔡将军首级归来给主公,说主公当初轻慢了他,他早晚要助刘备打过汉水,杀进襄阳找主公报仇啊~~”
随从们泣不成声的禀报道。
刘表骇然变色,手中酒杯惊到一颤,险些脱手而落。
蔡瑁和蒯越,亦是勃然变色。
“你说什么,那锦帆贼,竟然杀了吾弟?”
蔡瑁酒杯一扔,激动的跳起来怒喝。
随从们便哭哭啼啼,将黄承彦说服甘宁降刘备,甘宁怒杀蔡勋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