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笑容。
正要开口哄蔡夫人几句时。
亲卫匆匆而入,跪伏在地,叫道:
“启禀主公,南岸水营来报,大公子率三千士卒,从北岸归来,现下已入襄阳而来!”
刘表脸色笑容骤然消失,瞬间变成了惊愕。
蒯越亦是吃了一惊,主臣二人目光急是对视,眼中是同样的惊疑茫然。
此时的刘琦,不是该被困在樊城之中吗?
怎么会出现在南岸,回到了襄阳?
“难道樊城已然失守,琦儿他率军突围?”
刘表脱口而出。
这也是他所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
“绝无可能!”
蒯越猛然摇头,沉声道:
“纵然大公子率军突围,然北岸水营皆为刘备控制,屯有重兵驻守,大公子焉能破营夺船?”
“没有船,大公子又焉能渡回南岸?”
刘表的猜测被推翻,脸色是越发惊疑困惑。
当下来不及猜测,即刻出府,策马直奔襄阳北门而来。
登上城门,举目北望。
果然有数千兵马,从南岸水营方向而来,垂头丧气的入了襄阳城。
这三千余兵马,既没有旗帜,也没有铠甲兵器,仿佛被缴械了一般。
刘表的心底里,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须臾。
刘琦在王威的搀扶下,艰难的登上了城楼。
“琦…琦儿?”
刘表见得刘琦虚弱枯萎的模样,第一时间几乎没有认出来。
“父亲,儿回来了!”
刘琦扑嗵跪了下来,一句父亲出口已是哽咽。
刘表这才确认,眼前这“病秧子”,就是自己的长子刘琦。
“琦儿,你是怎么过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