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过几句后,萧方告辞离去。
黄家父女忙是起身送别。
“月英,此子你以为如何?”
黄承彦捋着半白胡须,望着萧方背影,眼神尽是欣赏目光。
黄月英沉吟片刻后,轻声道:
“未见这萧景略之前,女儿只道他神机妙算,乃世之奇士。”
“今日亲眼所见,此人当真是深不可测,已不能单以奇士二字来评价了。”
黄承彦微微点头,认同了女儿的评介,尔后感慨道:
“玄德公仁义宽厚,礼贤下士,其气量胸襟,确实远胜于刘景升。”
“这样的明主,又得萧方这等奇谋之士辅佐,将来的功业,恐怕绝不会止步于夺取荆州。”
“为父现在敢断言,为父的选择确实没有错。”
父女二人暗自议论,目送着萧方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襄阳,州府。
“黄祖,黄祖,伱到底在想什么?”
“老夫三令五申叫你出兵,你不是粮仓起火,就是染了风寒!”
“你到底想干什么?”
府堂内,刘表手中捏着黄祖的来信,正大发雷霆。
为解樊城之围,夺回汉水水权,他十日之内,连发三道军令,命黄祖尽起江夏之兵北上。
谁料黄祖答应的是干脆,私下里却各种推诿,不是今天粮仓被烧了,就是明天又染了风寒下不了床。
整整十日,三万江夏军集结完毕,就是开不了船。
“主公,瑁听闻黄射落在了刘备手中,会不会是大耳贼以此来威胁黄祖,令他不敢出兵?”
蔡瑁眼珠转了几转,当即如此猜测道。
刘表一震,怒火渐渐沉息下来,目光看向了蒯越。
“刘备以黄射为人质,以卑鄙手段要胁黄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