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兵马。”
“这一战于他而言,只怕是凶多吉少呀。”
黄承彦亦是微微点头,轻叹道:
“刘玄德确有仁主之风,其用人的气魄也确实值得称道。”
“只是这两国交兵,说到底比拼的是谁的底蕴更深厚,诚如德公兄所言,这刘玄德底蕴远逊于刘景升,这一仗确实可以说是凶多吉少呀。”
二人对刘备是颇为敬佩,只是对于育阳一战的结局,却显然倾向于刘表胜算更多。
“刘景升的底蕴确实比刘玄德要深厚,但两位贤兄适才也提到了,那刘玄德有那萧景略这等奇人异士辅佐。”
“若传闻属实,以此人的智谋,未必不能弥补实力上的差距,令刘玄德再次以弱胜强。”
静听许久的司马徽,终于是有所表态,却与那二人看法相佐。
庞德公和黄承彦对视一眼。
尔后,庞德公淡淡一笑:
“德操所言,倒也未必没有可能。”
“只是自古以来,能凭一己智谋,来扭转乾坤者,可谓凤毛麟角。”
“若这萧景略真有这般能耐,实可谓张良再世了。”
话音方落。
一位年轻文士,神色匆匆的踏入了竹阁。
“元直来了,快过来坐。”
司马徽认出那年轻文士,正是自己的弟子徐庶,便向其微微召手。
徐庶跪坐上前,不及喘一口气,便一拱手:
“先生,两位世伯,适才学生有朋友从新野而来,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那刘玄德于育阳,大破了荆州军,斩杀张允,生擒蔡中。”
“刘景升遭此大败,急怒攻心吐血,现下已退回襄阳养病,留蔡瑁守新野。”
“听闻那刘玄德正率大军杀奔新野而来,不少新野士民震惊恐慌,正纷纷举家南迁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