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将真相推演了出来:
“如今看来,必是他料定张子应这路兵马,乃是诱饵偏师,便要将计就计一举破之。”
“所以他才会前往穰县,令那魏延弃城而走,临撤走前定是将火油柴草等易燃之物,遍藏在了城中房舍顶上。”
“如此一来,城外敌军火箭一放,城中房舍才能尽皆被引燃,方才将全城烧起。”
“此人,实在是…”
蒯越揭晓了真相,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毕竟萧方识破的,可是他的计策。
“这个萧方,当真是奇谋百出,深不可测!”
“没想到,我荆襄之中,竟然藏有如此奇人…”
恍然大悟的文聘,则是心直口快,道出了心中的震撼。
这一番发自肺腑的无心感慨,却如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了蒯越心头。
所谓荆襄第一谋士,再一次失算,败给了一介乡野寒士!
纵然他自认为有名士雅量,又岂能再淡定的下去,又岂能不心生几分恼羞成怒之意。
文聘随口般对萧方的赞叹,此刻在他听来,倒象是在故意讽刺他,不如一乡野村夫,不配为荆襄第一谋士一般。
“什么奇谋百出,深不可测,无非是些阴险卑鄙的下作手段!”
“文仲业,伱把主公上万多兵马,葬送在了那乡野村夫的诡计之中,你竟还佩服起了那姓萧的,你到底心存何意?”
蔡瑁却是气急败坏,不满的冲着文聘质问起来。
文聘被怼到哑口无言,嘴角微微抽动,却不知如何反驳。
蒯越见状,眼珠微微一转后,发出一声暗含责备的叹息。
“那萧方确实诡诈多端,不过穰县这一战,若是我在的话,必不会令你们轻易入城。”
“文仲业,你们既知那魏延弃城而逃,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