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越之失察,还请主公责罚!”
说着蒯越向刘表拱手告罪。
刘表张口想要责备,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压了回去。
咽了口唾沫后,刘表摆了摆手:
“罢了,此事也怪不得你,老夫亦没料到,我荆州竟还有这等奇谋之士。”
“且这奇谋之士,竟还是位声名不显的布衣寒士!”
蒯越暗松一口气。
刘表令婢女添满汤茶,不紧不慢重新拿起,恢复了一方之主的从容气度。
“如今刘备已攻陷宛城,连张绣竟然也降了他,南阳中北部尽为其所得,我们渔翁得利的计划已然落空。”
“尔等以为,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
刘表目光扫向了两位左膀右臂。
未等蒯越开口,蔡瑁便一拍案几,怒道:
“南阳为我荆州屏障,岂能为外人窃夺,令他刘备所据?”
“瑁请主公即刻发兵北上,强行收复宛城,将那刘备荡灭!”
“那刘备纵然得了宛城,与我一州之兵相比,也不过是蚍蜉撼树,焉能是主公对手!”
蔡瑁立场依旧,还是主张撕破脸皮,武力强行解决。
刘表却是眉头深凝,沉吟不决。
一者是顾虑着名声,不想被人说闲话,说他对同宗下黑手。
二来对刘备,此刻也心生了几分忌惮。
毕竟强如西凉军,纵然他手握一州之兵,也不敢说是辗压局,却被刘备如此轻松的击灭。
万一打不过刘备,那就不光是丢脸的问题了。
“主公,既然刘备已占据宛城,那我们何不接受现实,顺水推舟呢?”
蒯越忽然开口,语气别有意味。
刘表眼眸一动,听出了他话外玄音,忙示意他说下去。
“我们先前要兵进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