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锁上门,张觉已经在里屋躺下,他的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惨白,血似乎也止住了。
“拿个碗来!”
萧夏又连忙跑去外面,从橱子里拿了个碗过来,张觉倒了半碗酒。
“给我两颗金刚丸!”
萧夏急忙取出两颗金刚丸递给他,张觉把它们放在酒碗里,很神奇,居然立刻化了。
“点根蜡烛,把你的短剑在蜡烛上烧红!”
萧夏一惊,他见张觉目光严厉,不敢多劝,连忙点燃一根蜡烛,抽出短剑在火焰上面烧烤。
快要烧红时,张觉这才在酒中倒入面粉,调成糊状,又从怀里摸出一张狗皮膏药,撕开上面的油纸。
“你等会儿把糊糊均匀抹在膏药上。”
萧夏点点头,他现在在烤剑,用两根蜡烛,剑尖已经红了。
张觉撕开自己衣服,露出小腹,果然在小腹上有一个血口,应该是剑伤。
“把剑给我!”
张觉接过剑,将烧红的剑尖往自己伤口猛地按上去,张觉惨叫一声,一股刺鼻的青烟腾起。
张觉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又把剑尖翻过来,用另一头烙伤口。
他慢慢放下剑,狠狠瞪了一眼惊呆了的萧夏,“我叫你抹药呢!”
萧夏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把面糊糊抹在狗皮膏药上,小心翼翼托在手中。
“我给你贴上去!”
张觉点点头,衣服拉起来,慢慢躺下,萧夏手很稳,精准地将膏药贴在张觉烙得黑漆漆的伤口上,狗皮膏药很粘,紧贴在皮肤上。
这时,张觉已经睡着了,萧夏找了一床破旧的被子给他盖上,盘腿坐在一旁默默守护他。
这一觉睡了两个时辰,张觉才睡醒,脸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张觉很满意自己的伤情,伸手拿过两个馒头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