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阁下有没有见到一位受伤的金丹修士,他看起来约莫三十几岁青年模样,身穿长麾……”
他略微描绘了一下所寻之人的情况。
陈宁泰听后微微一愣。
这是来找慕容玄阳的?
观这两位金丹修士的态度,言语中似乎有些愤恨之意,还特意提到那人受了伤,好似在追踪慕容玄阳的样子,再结合慕容玄阳身上的火烧刀枪的伤势,他瞬间猜出了大致。
不过,陈宁泰仍旧谨慎道:“抱歉,我们并没有发现阳前辈所描述之人。不知两位前辈找他所为何事?晚辈之后可帮忙留意一二。”
一提及此事。
张承荫的脸色登时变得异常难看,愤恨道:“那就是一个畜牲!我们治下的筑基家族被他欺骗蛊惑,诚心好生招待他,结果他却暗中奸滢采补家族妇女,被发现后还敢杀人灭口,掠夺财物扬长而去。”
“这畜牲被识破后,非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接连攻占了几个家族,杀了筑基老祖、掳掠家族女子采补。”阳万里也是恨声补充,激动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好家伙。
陈宁泰也震惊于那慕容玄阳的禽兽行径。
这是在逃难途中都控制不住自己吗?
看样子,那【金蟾吞月功】被列入违禁功法并非没有道理,修炼之后在女色一道上的自控力多半会越来越差。
他不由想起了慕容玄阳储物袋里的那些灵器、筑基野法,散碎灵石……那些东西也算是佐证,足以证明这两位金丹修士的说辞。
思忖间,陈宁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郑重道:“阳前辈、张前辈,实不相瞒,我们在不久前遇到了你们说的那位金丹修士。”
阳万里、张承荫俱是一凛,异口同声的追问道:“他逃去了哪个方向?”
“没逃走。”陈宁泰语调略显平静的回道,“我们认出他是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