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墨便控制着玄墨灵剑缩小体型,落在了陈宁泰手里。
陈宁泰会心知意,当即将玄墨灵剑贴身收好,而后带上景运,乘坐灵舟一路抵达了岭北郑氏的主宅。
郑氏新一代的准家主【郑皓泽】收到消息,自是亲自来迎。
此时正是岭北郑氏最关键的时期,郑皓泽看起来有些疲惫,显然这些日子很是煎熬,却仍是表现得有条不紊,进退有度,对陈宁泰的态度也是十分恭敬和感激。
他一路领着陈宁泰来到了赤虬老祖的病榻前。
此时的赤虬老祖已不复鼎盛时期的风采,而是一副形容枯槁,油尽灯枯的模样。
见他这副样子,陈宁泰不免回想起了父亲当年弥留之际的情景,忍不住有些哽咽:“郑道兄……”
“宁泰家主!”拉着陈宁泰的手,赤虬老祖仿佛有些回光返照般精神起来,“看在老朽面子上,照拂一下郑氏。”
“一定。”陈宁泰重重点头。
陈氏与郑氏乃是姻亲家族,虽然彼此竞争,私底下偶尔会有龌龊嫌隙,但大方向上仍是秉承了守望相助,彼此照应的原则,关系其实维持得还不错。
尤其是最近一二十年,随着陈氏的逐渐崛起,郑氏也渐渐以陈氏马首是瞻,四处跟着做任务。
不过,也正因如此,最近郑氏发展的不错,家族非但轻松完成了筑基交替,包括郑灵韵在内的年轻筑基种子也有三个,未来可期。
赤虬老祖见得陈宁泰答应,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好,玄墨老鬼、广陵老鬼,我赤虬来找你们了,倒是叫你们久等了!”
这句话一说完。
赤虬老祖便脑袋一歪,直接咽气。
病榻前,顿时哀嚎哭声一片。
“爷爷,太爷爷,老祖宗……”
“唉~~”
陈宁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