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炙烤灵鲟尾,却是半点食欲都提不起来。
他摇头失笑道:“老咯,我白信荣真的是老咯,总是不知不觉回想起年幼之时。”
“我听人说,如果总是回忆起年幼时,就是代表命不久矣了。”
坐他对面的白正青脸色一变,急忙起身道:“爷爷,您才一百八十五岁,身体还硬朗的很,活过两百岁都正常。”
“两百岁,呵呵,便是陈玄墨也只活了一百九十七岁。”白信荣语调轻松的笑了笑,“正青,你就是太急了。一来是现在咱们还未找到最合适的良机,能以最小的代价将陈氏覆灭。”
“二来,恩主暂时未回复,必有他的考量,你去催他,容易乱了他的步骤。”
“可是,咱们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吗?”白正青有些焦急道,“现在,可是咱们报仇雪恨的最好时机。”
“岭北郑氏、南岳赵氏那边情况如何?”白信荣喝了口茶,平静的问道。
“据我们的探子回报,他们与陈氏在争议性利益和地盘上的摩擦越来越严重了,有几次还动了手,各自都有人受伤。”白正青脸色欣喜道,“果然是失道者寡助,陈玄墨老鬼生前行事太过霸道,早就恶了赤虬和广陵老鬼,造的孽都要由他子孙后代受了。”
“正青,看东西不能光看表面。”白信荣冷笑道,“或许这是他们三家在演戏也不一定,就是想引诱咱们撕毁协议主动出击,结果来个三家联手埋伏咱们。”
“不至于吧?”白正青脸色凝重道,“至少赤虬那老家伙,对陈玄墨的确是深恶痛绝。”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只有谨慎才能活得够久,才能笑到最后。”白信荣肃然道,“你一定要给我盯紧了郑赵两氏的所有动向,尤其是赤虬和广陵的行踪。我可不想在咱们对付陈氏时,见到有郑赵两氏的人埋伏。”
“是,爷爷。”白正青凛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