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啊?”
韩馥闻言,将酒樽愤然放下,说道:“实乃无稽之谈,我从未短缺袁绍军粮,此人趁火打劫,枉为四世三公之后!”
荀谌和辛评,还有郭图等人,脸色微变。
韩馥有些醉意当头,没有特意望去,故不曾看见。
荀谌揣着明白装糊涂,叹喟说:“就怕袁绍趁此时来攻邺城,郡兵多布置在北面,远水救不了近火。”
“哐啷!”一声,铜铸酒樽掉在地上,里面的酒水洒落一空。
韩馥的醉意,瞬间被惊醒。
他迟疑道:“袁绍身为盟主,应该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进攻关东联军盟友吧?”
一直未插上话的郭图,轻轻说了句:“天下人以为,主君先负了袁盟主。”
“一旦开战,对方在理。”
“放屁!”韩馥红着脸,一掌拍在案台,怒了道:“他将张扬数千部众,放在邺城边上,我都没来得及说,他还倒打一耙。”
“袁安怎会有这般后人?”
“我当初真瞎了眼,不留余地的资助,还和他一起去奉刘虞为帝。”
韩馥无比悔恨。
荀谌见话越说越远,只得不留痕迹圆回来。
旋道:“公孙瓒且不易对付,再加上盟主袁绍,以他四世三公的名望,州吏恐会望风而降。”
韩馥的心终乱了,可有可无道:“降吧,降吧,你们都去降吧。”
忽然一道声音,带着怒火,在耳旁响起。
“主君谨言慎行!”辛评眉头微皱,不满道。
他可以暗中投降袁绍,但不喜欢被人当面说出来。
韩馥被这猛的一喝,又稍微清醒些。
看着眼前的几人,眼中带着迷离恍惚,自问自答道:“那该如何是好?”
荀谌干脆道:“既然冀州难以保住,主君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