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作鸟兽散。
只有那些离汉军骑兵近,来不及逃跑的人,只能跪伏在地,求降保命。
急忙赶来城头的著城县丞目睹此景,双目瞪圆难以置信,攻城攻得摇摇欲坠,连县令都中流矢而死。
差点得手的黄巾军,就这么轻易败了?
不过区区数百骑兵,便将数千人击溃。
如此强军,莫不成是幽州过来的援兵?
县丞正犹豫着,是否打开城门,接纳援兵进城,自古兵匪如梳,朝廷的军队,不一定比黄巾贼好到哪去。
远的不说,近的如董卓麾下的汉军,不仅抢夺财物,还到处强掠妇女。
还肆意杀良冒功,谎称击败关东联军,以百姓的人头悬挂在车辕上,高唱凯歌,返回雒阳,声称:“击斩叛逆,大获全胜。”
幽州临近边疆,与鲜卑乌桓混杂,生长之地,和凉并二州无异,怕军卒生性野蛮。
万一放他们进城,激起祸患,该如何是好。
可是不放,又怕“幽州军”勃然大怒,直接离开。
黄巾贼掉头回来,只靠他们这些伤残不成建制的豪强部曲,加上吓破胆的郡兵,根本无力守城。
破城之后,县里的豪强和他这位县丞,黄巾贼怕会一个都不放过。
县丞陷入两难之中,一时间无法抉择。
心中忍不住咒骂,倒霉的县令。
你不过督战中流矢短命而死,我考虑的问题就多了。
最后一咬牙,决定放援军进城,不管他们有什么要求,他都允诺下来。
至于其他人,他也管不了,先救自己的命再说。
至少配合好,汉军肯定不会杀他的。
黄巾贼就难说了,攻城前就扬言县城里的人,赶紧杀了县令县丞,开门迎黄巾军。
保证不再行其他杀戮之举。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