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肉圆球,挤压着时月白两条腿上的那四片大肉块。
导致还有一多半的脂肪肥肉,从平板手推车上掉下来。
擦着地。
时月白不得不努力的伸手,把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大团肥肉捞起来。
否则,时二嫂推着平板手推车,时月白的肉就擦着地。
她很快就会血肉模糊,甚至大出血。
一个小小的平板手推车,能放下月白就已经很勉强了。
如果要出去拾荒,时二嫂和时月白都走了,不可能留下一个才两岁智力的时幺幺。
时二嫂就只能把时幺幺背在背上。
她让时幺幺两条细瘦的腿,无力的悬挂在她的腰身两侧。
又问隔壁的怪人,借了一根从轮胎上剪裁下来的皮带。
时二嫂把时幺幺牢牢的捆在背上。
时幺幺觉得很不舒服,嘴一撇正要尖叫。
“安静一点儿!”
时月白满头都是汗,浑身又臭又脏又酸。
乱蓬蓬的头发,遮住浮出一层油黑亮光的脸。
“这种时候谁都不好受,幺幺你要忍一忍。”
时幺幺谁的话都不听,但姑姑的话她听。
姑姑让她安静时,时幺幺便乖乖的趴在妈妈的背上。
时二嫂的眼睛看不见,细细瘦小的那么一个人,背上背个娃,手里还推着一个极为沉重的平板推车。
三个人就这么坑坑巴巴十分艰难的,在空地上走了几圈。
“你看时家的那几个蠢货。”
团队里有人站在旁边看,一边看一边笑话时家的这三个病弱残。
“她们想干嘛?发神经平地玩推车吗?”
“大概家里的男人死绝了,所以她们三个发神经了?”
“哈哈哈,我怎么觉得时月白是来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