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跪在了赵承砚的跟前儿,眼泪簌簌往下掉。
“还请大皇子高抬贵手,雀儿年纪小,他不是故意要伤了您的,他只是一个喜欢黏着爹爹的孩子,有什么过错都是我的过错,大皇子只管罚臣妾,莫要恨了你弟弟啊!”
又来这一招,真是无趣啊。
赵承砚垂着睫毛,遮住眼中的一片冷光。
他已经在官家面前装得够无害了,为什么有些人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视他为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