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如果地铺能叫床的话,那应该是床了。
缝纫机上还有没缝补完的旧衣裳。
一旁有需要的材料,基本还是那些拉链纽扣,一单的价格充其量也就一块两块,看起来混个温饱都很难。
徐梦就住在这?
一个杀人.不,或者说,连人皮都敢剥,人数多达四十三的人,就住在这种破旧地方!?
强烈的违和感令周围人感到些许撕裂,一时之间皱着眉陷入沉思。
直到
恍惚间。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
“咔!”
寂静阴暗的房间内,这道声音仿佛响在众人的心头,虽然微小,却是那么的清晰。
几人下意识扭头看向那扇死寂的房门。
精密的锁孔齿轮被扭动。
没多久。
“吱~”
刺耳声音响彻,房门被缓缓推开。
外面的月光洒落,透过门,恰好洒在屋内几人身上。
门外的人一抬头,霎时间顿住。
月光清冷、苍白,几人就仿佛站在屋内各个角落的一具具尸体一样。
那几双平静僵硬的眸子默默盯着她,有角落的,也有藏在阴影处的,没有半分生气。
双方就这么僵着,谁都没率先行动,唯有看不见的角落处,有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良久,对方忽的开口。
“你们是谁?”
说着,女人一瘸一拐的踏进屋门,将身上那被撑的鼓鼓囊囊的包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徐嚯瞥了一眼。
这人的腿有点问题,一高一低,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外貌倒是看不清,对方带着眼镜和口罩,整张脸包裹的严严实实。
身高一米五多点,身材略微发福。
放下的包里面不知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