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退了出去。
现在整个宁寿宫的人都沉浸在悲伤中,一边布置着宫殿,皇上离开的时候允了晋王一个人留在寝宫里陪太上皇,所以没人进来打扰。
陆昭菱到了床边,看着太上皇的脸色,又看了看四周。
目光在晋王脸上扫过。
这对父子,算是互相救赎了?
太上皇自愿给了晋王十年寿元,而晋王则与他共享寿命。
一个是先皇,一个是帝星命格,紫气浓郁,虽然同是帝星,但还是有区别的,晋王的帝星命格超出其他皇帝。
因为有他的紫气压制,太上皇的生机竟然还没有完全消散,余下一半,被她刚才及时凝聚住了。
“你说他不能死得太彻底,是什么意思?”晋王问。
“有木牌吗?”
陆昭菱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向他。
“什么样的木牌?”晋王皱眉。
“就跟灵牌那样的,如果可以,要金丝楠木的。”
晋王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寻木牌干什么,但看着躺在床上的太上皇,还是应了。
“有。”
他传音让青锋去取。
宁寿宫里,金丝楠木多得是,比如屏风。
削一块下来就是了。
很快,一块金丝楠木木牌就被送到陆昭菱手里。
陆昭菱将木牌放到了太上皇心口处,伸出手指,取簪一划,指腹上就渗出血珠来。
她将手指往太上皇额心一摁。
“陆昭菱!”
晋王大惊,出手抓住她的手臂。
父皇已死,怎可随意弄脏他老人家的尸身?
陆昭菱瞥向他,“松手,你还要不要活?”
“你要做什么?”晋王沉声问。
陆昭菱看着他身上冒着的浓郁紫气,另一手突然就在他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