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思索着,并不禁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镜子里记录的那一幕,跟艾琳有关系吗?
那个死去的人偶跟艾琳长得并不相仿,虽然她战死时面目全非,但至少那一头醒目的金发跟艾琳是完全不一样的,但不知为何,在看到那人偶的时候,于生却总忍不住联想到某个正在一楼看电视的、被封印在油画中的少女。
片刻之后,于生结束了沉思,他看着墙上的镜子,伸手扶住镜框,微微用力,想试着看能不能把它摘下来换个位置。
镜子纹丝不动,结实的就像是被浇铸在墙上似的。
尝试几次之后,于生选择了放弃。
他转身走向门口,但在离开房间之前又突然回过头来,目光快速扫过整个屋子。
房间中的陈设还是那样,镜子也没有丝毫变化。
于生皱了皱眉,关上房门。
过了两三秒,他又猛地把门推开,就像要打这房间一个措手不及。
房间中并无变化,还是那副样子。
于生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脑袋探进屋里疑神疑鬼地到处观察着,渐渐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再三确认之后,他终于停止折腾那扇门了。
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噔噔噔地跑下楼梯,来到餐厅。
正在餐桌上看电视的艾琳听到旁边传来的动静,探着头朝画框边缘看过来:“哎?于生你不是去睡觉了?失眠了?我可不会讲睡前故事啊……”
还是那副没心没肺又自来熟的样子。
于生也不说话,就坐在艾琳对面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仿佛是在仔细观察什么。
这终于让画中人偶感觉到了一丝别扭。
“你看我干什么……”艾琳缩了缩脖子,“我跟你讲,我知道自己很好看,但你跟纸片人是没有未来的……”
于生酝酿了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