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眉心道,“你可真行。”
“诶诶诶,你去哪?!”
正在秦湘柔柔媚无骨,笑嗔半怪的时候。
忽然。
李大柱猛地挣脱出来,朝着旁边的鸡圈跑了过去。
“你个傻子,那是鸡,吃的,不是......宋婶子!”
秦湘柔追过去一瞧。
蹲在鸡圈旁边的女人,赫然就是村里的宋婶。
“湘柔.....不好意思。”
宋婶略带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手里刚从后院偷来的萝卜,还带着新鲜的泥。
秦湘柔连忙把衣服捋下来,更加尴尬地说道,“宋婶子,你先起来,你这蹲着不好意思了。”
她后悔该听白玉兰的,先穿个短裤。
“欸!”
宋婶子被扶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李大柱,又看了一眼秦湘柔,心里知道村里的破事不少,她不想管,因为自己都管不过来自己。
“哎,湘柔啊,对不住这老脸丢尽了!”
宋婶子委委屈屈地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断断续续地听完。
李大柱明白了。
又是谢神婆作的妖。
宋婶子的老公赵德丰因为常年酗酒,最终喝瘫在了床上。
大医院里花了不少钱,也没给治好。
只能接了回来。
儿女忙着工作忙着孩子,没给月除了给生活费,也压根儿都不想来这穷山沟一趟。
可宋婶子不死心。
家里没了主心骨,靠着儿女一点生活费过着,真就是四个字——要死不活。
于是,把仅剩的钱交给了谢神婆。
谢神婆给指了一条路,村西北的萝卜,拔出来带泥炖,吃了就好。
宋婶子根本不疑有他,一琢磨,恰好秦湘柔家就在村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