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来,为孤复诊。”
“喏!”李安俨立刻拱手,然后转身快步而去。
李承乾说道:“好了,走吧,稚奴,为兄领你再看看。”
“好。”李治目光看了李承乾的左腿一眼,但随即就满脸笑容的跟着李承乾一起巡视整个作坊。
……
暮色之下,李承乾站在宫门口,看着李治和晋阳公主就这么离开。
这个时候,李安俨上前一步,低声说道:“殿下,晋王文字李义府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信,上面有个地址,臣查了一下,是一名叫李秦的来自波斯景教的僧侣。
他是景教上德阿罗本的弟子,据说他医术高明,擅医眼疾,只是不知道他还善医腿疾。”
“十六日,请他一起过来。”李承乾淡淡的说道:“孤原本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应付青雀的试探,如今正好,有了借口。”
李安俨退后一步,拱手道:“是!”
李承乾看向太极殿方向,轻声说道:“不管如何,先将十五的大朝过去再说。”
……
晨光铺道,金辉洒遍。
李承乾手捧刀盒,神色肃然的走在群臣最前。
他的前方是宏伟的太极殿,他的身侧是对太子之位觊觎无比的魏王李泰,他的身后是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等一众宰相。
但李承乾神色平静。
在他面前的这只刀盒里面,放着东宫这半年以来,锻造出的最锋利的一把横刀。
所谓利刃在手,杀心自起。
李承乾虽然不至于杀心立刻就起,但利刃在手,天下公平。
李承乾的心中自是安定。
御史奏报司农木橦价贵于民间,司农寺卿赵元楷贪墨一案,今日就会爆发。
或许就是针尖对麦芒的一刻。
但他凛然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