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购正版的4000多一瓶,我们怎么吃的起啊!”
说到这,胡阿弟摇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声。
“好在我加了不少病友群,终于在一个肺癌病友群认识了一个经常帮人代购仿制药的病友。”
“他也是一名肺癌患者,因为吃不起国内的高价原研药,所以就想了个办法去印度购买仿制药,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女儿终于吃上了印度产的‘喜保宁’。”
“不过……大概半年后吧,这个病友我突然联系不上了,后来才知道,他死了。”
“他病情恶化到肺癌晚期,直接死了。”
程银海警官听得微微皱了皱眉,就连一旁的记录员也不由停顿了片刻。
胡阿弟深深地叹息一声,继续道:
“这条线断了后我就想着重新找人代购印度药,可找了一个月,眼见我女儿的药要吃完了,还是没有找到人能从印度代购。”
“没办法,为了救我女儿,我拿着药盒咬牙直接去了一趟印度,终于在那边联系到了一家能够快递到华夏的仿制药经销商,终于帮我女儿买到了‘喜保宁’,终于续上了。”
“后来我回到了国内,经常就看到不少家长为了自己的孩子在群里苦苦询问这款药在哪里买,有没有人能买到仿制药……”
“我们‘罕见癫痫病病友群’总共有两个,一个480人,一个648人,特别是看到那些刚进入群的家长苦苦询问,我心里是真的难受。”
“因为我感受过买不起原研药又找不到仿制药的滋味,我淋过雨所以就想着给别人撑伞。”
“我私下联系了他们,告诉他们我能帮忙买印度的仿制药,渐渐地群里很多人都知道了,都希望我帮忙代购。”
“我也想过这样做是不是违法了,毕竟国内这款要并没有销售,可是每次病友们吃完药在群里问我,求着我帮帮忙,我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