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瞅着他们，没有开口。

理查德表情无比难看，眼神复杂的凝视着他。

双方都在保持着很默契的沉默。

半晌。

“谁让核潜艇过去的？又是谁让发射核弹的？是谁下令要杀我？”

肖牧口吻平淡的问道：“把三个问题回答清楚了，我放过你们。”

看上三个问题，其实只是一个问题！

四周弥漫着一种现成的诡异安静，连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的声音似乎被无形的力量吞噬。

留下一片沉闷而压抑的窒息感。

很多人可能会想到总统？

不不不。

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那就是一个傀儡。

肖牧要知道的，是真正下令要杀他的人。

一个、几个、几国，又或者全部。

而在山姆国。

在眼前这群人的面前。

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如果别人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说了，我们会死的。”

理查德叹了口气，“不光我们会死，我们的家人也活不了，您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要不这样吧。”

肖牧微笑，“我现在杀掉你，去灭掉你的家人，你看可好？”

理查德叹了口气。

脸颊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内心仿佛有着深深的无奈与无力。

如何选择其实已经不用说了。

不说，他现在就会死。

说了，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理查德说出了一个名字。

同时还说出了一个地址。

肖牧转身离去。

理查德和下属都在静静地瞅着他的背影。